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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杰的自述(二)

  OCC预警

        私设预警

        乱写的虚拟世界不要代入现实


         很奇怪,阿妹死了,我居然没有觉得难过,只是心里有一团火在不停的燃烧,脑子前所未有的清醒,我想那团火总得要烧死些什么。 

 

  我回到了我们的屋子里,很平静。只有蝉鸣声,风吹起树叶哗啦哗啦的。我收拾了她的衣服,衣服洗的干干净净和我的一起摆在那里。还有前几天我下山换的一包水果糖我也拿上了,我打算一起把她们埋在地里。 

 

  我看见桌子旁边的一把军刀,这是阿爸给我的。想了想,把他别在了我的后腰上。 

 

  坐在阿妹的小土堆旁边,我一件一件的烧掉她的衣服,衣服没几件,一会儿就烧完了。她一直被困在这里了,我总觉得她长大后可能会像阿妈一样。这样也好,我心想,我保护不了她。下辈子也许可以投个好胎。 

 

  往回去走的时候,我遇见了那两个说我阿妹在赌场的马仔,他们其中一个大着舌头笑嘻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,“阿杰,你阿妹啊,看着滋味真是不错,哎,就是没我们的事,你和你阿爸平时没少享福吧哈哈哈哈哈嗝。” 

 

  我没有理他们,只是往前走。他们看我连撇都没撇一眼,瞬间不爽了,扯着我的衣领转了过去。其中一个拍了拍我的脸,“装什么啊,你阿妈和阿妹都是两个破鞋。你也是臭婊子养的野狗。” 

 

  我盯着他一语不发,那个马仔被我盯毛了,照着我的脸就是一巴掌。这一巴掌太重了,我总觉得脖子都拧着了。 

 

  不爽的感觉达到了顶峰。 

 

  我抬起头来直直的盯着他,吐掉了嘴里带血的唾沫,笑起来。我说,“我会杀了你们,所有人。”还有一句我没说,我要让他们全家都完蛋,我深谙,现在做不到就不能张嘴说的道理。 

 

  两个马仔看着面前这个相比他们有些瘦弱的男孩,突然感到一丝恶寒,抬手又想抽巴掌。 

 

  我没有给他其余的机会,抽起后腰的刀往他的脖子上猛的一滑过,鲜血喷溅到我的脸上。然后转过头就将另一个吓傻的马仔的喉咙捅了个对穿。 

 

  我愉悦了笑出了声,心里烧起的火都在慢慢灭掉,看着他们瞪大的眼睛,眼睛里全都是不可置信和惊恐,他们带着丑陋猥琐的面孔永远凝结在了痛苦当中。我就感觉世界上再也没有更美好的事情了。 

 

  我在其中一人的衣服上蹭了蹭我鞋子上沾的血迹,然后一脚将他踢下去。 

 

  然后扯起另外一个人的衣领,他还有气,捂着自己的脖子,血液就像水龙头一样往外哗哗的流。 

 

  我扯开了他的衣服,他在衣服内侧偷偷藏了一把手枪,从来没用过,可是我偷偷看见了。我笑了笑,一只手指头把枪拎到他面前,宣布说这把枪借给我用吧。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脸,拿着枪转身走了。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来做呢。 

 

  当我回到屋子里已经有点疲惫了,毕竟今天一天真的很跌宕起伏,我打算去院子随便拿水冲个澡,正想叫我阿妹给我找件干净的衣裳来,突然意识到阿妹不在了。 

 

  我有点泄气,刚刚杀人带来的快感突然有点过去了,有一种自己都说道不明的情绪。正脱掉了衣服打算去随便冲一下就睡觉。突然听见阿爸酗酒完打鼾的声音,还有阿妈在抽完大麻小声自言自语的声音。这些声音经常在,可是我觉得没有任何一次比这一次要难以忍受。 

 

  我烦躁的拿起布擦了擦这把刀上的血。推开阿爸的房门,他睡得很死,鼾声如雷,我站在他床边觉得有点遗憾,可能我应该在他醒着的时候一刀刺穿他的心脏这样更好一点。可我动作没有任何犹豫,我还是在他睡梦里一刀刺穿了他的心脏。 

 

  我懒洋洋的打了给哈欠,推开了阿妈的房门,提着刀站在了她的面前,她就好像压根看不见我一样,状态很不好,我觉得有些无趣,或者不用我杀她,她过几天就自己死了。 

 

  但是她扯住了我的袖子,她把我认成了我阿妹。她在幻觉里絮絮叨叨的忏悔说不该把她送给赌场那边的人,但是她没办法,阿妹不要怪她,她再也不赌了再也不吸了。 

 

  我看了她一眼,用刀挑起来她的下巴,她涕泪交加,她肯定知道阿妹要被人玩死了。我冷哼一声,愚蠢又自私,真恶心。 

 

  心中的恨意不断增长,我掐住了她的脖子,收紧,收紧。可是她反应出乎意料的大,剧烈的挣扎,还踢翻了凳子。我突然脸色狰狞起来,手用了很大的劲,你不是要忏悔吗,不会很后悔吗,现在又有求生欲了。 

 

  我恶狠狠的看着她,她已经双眼瞪大没有气息了,干枯的就像从地底下爬出来的干尸。 

 

  我转身朝院子里走,用冰冷的井水泼了泼脸,肾上腺素一点一点的往下降,我最终还是熄灭了心里的那把火,出去冲个澡,洗掉了身上的血,爬上床睡觉了。 

 

  一夜无梦。 

 

  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,先到阿爸的房子里翻出了一把比较好的刀别在了腰上,那把破旧的刀用了三次居然刀刃卷了。我翻遍了他身上和屋子拿到一笔数目还行的小钱。 

 

  然后我把一堆柴火分散的扔在周围,点起来一堆有又一堆的火苗,火苗逐渐汇聚在一起,整个院子都变成了火海。再别人发现屋子着火后我得离开这里。 

 

  我一直都清醒的不行,心脏也没有多跳几次。又去罂粟花地那里把土堆拍紧实了,跟阿妹道了个别。 

 

  她总不让我去帮阿爸送货。还喜欢跟着阿妈,她明知道阿妈很小的时候把她送给了人贩子要卖掉,是我救了她,可是她不听我的非要和阿妈走的太近。心太软,人也太软弱。我有次生气跟她说那以后有事了别指望我了,我不能一直保护你。她不信,她说我肯定能护住她。我没有再说这种话。 

 

  可是我早就知道,我真的保不住她。这个地方只能保重自己。 

 

  我摸着黑下了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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